孤雁哀鸣

　　题记：世界动物千万种，与人类共同生活在地球上，大家和平共处，人间总有另类，用各种武器，捕杀动物，做下酒莱。时间长了，会有报应的，新冠肺炎证实了，2020年全球大流行新冠病毒，至今没能止住，人类应该警醒了！
　　家乡鲁西南，现为江苏省，刘帮的故乡，有个小镇，由於他地处三省，江苏，山东，河南交汇处，历来混杂不好管理，你江苏管的严，我往西跑三里到山东，江苏政策山东无用，你山东管，我往南跑三里到了河南，。一点小亊需三省联合执法，至今如此。小镇东南隅有湖泊，面积约一平方公里，湖中央有一小島，亩地大小，島四周，芦苇层生，每年晚秋，排成人字形的大雁，啊！啊的落到島上，它们是从遙远的西北利亚飞来到南方过冬的，在小島稍是休息，最多半月，二几天，再起程南飞。
　　小镇古老，刘邦的私熟学堂至今还保留在镇西街上，那狗肉铺据说是樊桧烧狗肉的地方，烏龟就是小湖里爬出来的，至今龟汁狗肉还明扬海外。小镇，文人墨客云集，秀才，棒元考上了七八个，落雁島，这雅名就是清朝秀才起的，民国时期落雁島三个大字，被刻在石碑上，石碑人多高，文革时破四旧，红卫兵要砸石碑，军代表说：它就是島名，不算四旧，不能砸。
　　文革中闹派性，镇上闯关东几家老人的儿子，武斗中吃了败仗，从沈阳兵工厂来小镇躱难，一律的黄军装，黄大衣，半自动步槍，还有带瞄准器的苏式步槍，下子把镇上民兵的三八大盖比下去了。有一把比利时的双管猎槍，双管亮着兰色暗光，小镇百姓开了眼界。
　　小关东来了沒几天，落雁島常客大雁又飞来了，小关东乐死了！一个个忙着擦枪，装子弹，修理湖里唯的破木船，准备夜袭大雁，那杆双管猎槍，铁丸装了桶，万亊具备，只等开战了。小关东们果然经验丰富，找镇上猎手二狗做响导，二狗说：你们打不到大雁的，我不知打了多少年的主义，什么法子都想了，伪装，躲在淤泥里，几夜不合眼，连雁毛都沒打到，大雁太精了，土老冒！你懂个屁，每群大雁都有哨兵站岗，不治服哨雁，你当然连毛模不着。晩上来，看我们的。
　　大雁是最有纪律的鳥类，飞行千里不让一个兄弟姊妹掉队，每晩夜栖时必有值班哨雁，一有响动，哨雁报警，忽拉拉！飞上天空。小关东去过北大慌，上过黑瞎子島，是经验猎手。
　　这天夜十二点刚过，洋鬼子全都披挂整齐上了船，浆是不能用的，只能让二狗用竹杆撑，临近落雁島，小关东让二狗用手电往島上照一下，扑啦啦，几十只大雁飞上了天空，起飞前，只听到只雁，啊！声。全爬下！不准动！小关东首领命令道。过了半小时，听到大雁落地的响声，再照一下！小关东指示二狗。这时，又听到阿了声，几十只大雁又飞上天空。这时小船已靠近落雁島，笫三次大雁落地后，二狗再照，沒听到起飞的声音，听到的是大雁嘶咬的恐佈声，朴啦啦！一只孤雁飞上夜空。
　　突然，小关东七八只強光灯照亮了落雁岛，洋槍，土炮全向雁群射去，几十只大雁几乎无一幸免，雁毛缝了六件羽绒服。
　　懂了嗎，二狗，领哨雁报了两次警，第三次雁群再不信它了，搞烦了，都去嘶咬它，寃旺的哨雁含寃独自飞走。
　　看着满船死伤的大雁，二狗说了声：你们真行！心里沒有战胜者的得意。
　　第二天，天阴沉沉的，落雁島上空，只孤零零的大雁在啊！啊！的悲叫。它一会飞上高空，一会在底空盘旋，往儿复始，几天后，人们在沒有看到它。它忧伤地飞走了！
　　有人说：笫二年它又来到落雁島，在島上空，孤叫着：往南，往南，这里不能停留！批批雁群往南飞去。
　　落雁島沒有了大雁，其它鳥类沒有了保护神，都远走它乡了，鳥沒了，島上沒有了天然肥料，闻名三省的瞎大爷西瓜，再也見不到了。
　　瞎大爷姓高，幼时天花病失去了左眼，终身沒娶，春夏住在島上，春播西瓜，夏秋收获，因土好，肥好，自然湖水浇灌，西瓜名声在外，连三十里外的县城，五里外的山东単县也来购买。这下完了，瞎大爷只有上岸吃五保，不到年就离开了人世，
　　沒有了肥原，芦苇枯死了这島也慌芜了
　　笫二天小关东（当地百姓叫他们洋鬼子）山吃海喝大雁做的美味时，不小心崩掉了大牙，老人说：掉牙是最不吉利的，果然不假，东北另一派来小镇，将这几个人押上火车，在车上将他们打的死去活来，其中两人受不了，跳火车人当场斃命，人落了终身残废。
　　后记，在习主席不要金山银山，要绿水青山的战略领引下，当地修复了落雁島，大搞绿化，大雁回来了，诊贵的白天鹅都在岛上过冬，这里成了旅遊景点。
　　1999年12月30日見报2021年3月15日改毕
　　李乃义